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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晔想了想，叹了口气：“对于长生种来说，百年不过是须臾一梦，可对于短生种来说，百年便是此生。”
“我一直以来的对自己的认知都是短生种，可我却在这里度过了五百年。”
“这让我一时无法定义自己，我到底是什么？这世界上到底谁是我的同类？”
鸣海栖霞闻言沉默了几秒，有些哭笑不得的摇摇头：“原来只是因为这种事情，就让你苦恼了这么久。”
林晔也笑了：“是啊，没想到我也有钻牛角尖的一天。”
“那你现在可想明白了？”鸣海栖霞又问道。
林晔歪了歪头：“没想明白，但也没事。这世间解不开的疑问太多了，也不必拘泥于某件事。”
鸣海栖霞却忽然正经起来：“有一件事，你还是的明白。”
林晔一愣，有些疑惑。
紧接着他便听对方道：“不管是短生种，还是长生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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